哈佛教授回应环球时报之五毛党舆论轰评

哈佛的三位学者Gary King、Jennifer Pan和Margaret Roberts表示，一直以来，人们怀疑中国政府雇佣了多达200万的水军假装普通大众，秘密地在社媒网络发帖。

这些人被称作五毛党，因为据说他们每发评论一次能赚五毛钱（约0.08美元）。据估计，五毛党每年发帖约4.88亿条。

哈佛的在上周发布的报告中指出，关于这一政府主导的“伪草根舆论”行为是否存在，证据一直很有限，只是在“直觉、逻辑和少量事件”的基础上进行的猜测。

但来自江西赣州章贡区网宣办的2,341封电子邮件被泄露后，就成为了这一政府操纵行为的力证。

这些电子邮件内含众多“五毛党”账户的详细信息，从中可以提取出43,800个有真实姓名的个人。哈佛的报告称，这些电子邮件都是被雇佣的“五毛党”向网宣办发送的个人完成“任务”的证据（即他们发的帖子）。

这些帖子都以影响大众观点为目的，其中很多都是在“赞扬中国，赞扬共产党的革命历史或是其他的政府功绩”，但并不会“与批判政府的言论直接对抗”。

在此之前，人们一直认为这些“雇佣公关”主要以争论和对抗为主。此次的新证据显示了完全不同的一面。

事实上，他们完全避开有争议性的问题不谈。哈佛三位学者认为这一战略的目的是“努力地将大众视线从不断的批评、抱怨以及集体行为中转移开”。

53%的帖子是发布在政府网站的政治公关评论，包括赣州网、每日科技网、大江网、江西网、央视网、人民网、九江网、强国网等；46%的帖子发布在商业网站上，如新浪微博、腾讯微博、百度贴吧、QQ空间等。

哈佛还发现，并没有证据显示这些水军的收入（不论是五毛一条还是其它）。相反，他们都是各级中国政府和党委的公务人员。

报告称：“我们的猜测是，这些人的岗位要求他们必须要发布此类贴子，至少他们会因为此行为受到奖励”。据分析，五毛党与删帖者不同，删帖者每天都要进行删帖工作，而五毛党只在某些特定事件爆发时才发帖。

《环球时报》社评指摘哈佛团队既混淆了官方权威信息、官方媒体消息以及普通网上发言之间的区别，也不了解“舆论引导”在中国体制中的正当性，也指责他们把西方舆论场的结构和机制当做了标准，而中国舆论格局与之不同的地方都被他们归入了“五毛现象”。

针对此批评，金加里表示，”在西方，政府会就某些话题公开发表言论，也会跟公众进行讨论，借此影响舆论。而在我们的研究中，中国政府是通过秘密的行动来影响舆论。他们试图让民众相信，这些帖子是由普通民众写的，而不是政府工作人员”。

以下是一些发帖例举：

• 中国的崛起大势已经不可阻挡。美国一边公开宣称不是中国死就 是西方
亡，一边又拼命告诉中国民众：你们的政府有问题啊，必须推翻它， 然后
你们就能过上比现在更好的日子。——请问，还有比这更可笑和自相矛盾
的逻辑吗？ 

• 我亲爱的朋友们，翻一下你的微薄，你会发现系统已经自动帮你添加了 诸
如薛蛮子、李开复、作业本、韩寒、李承鹏等各种民粹微薄，这是标准
的强制灌输和 洗脑手段，建议你取消关注。 

• 政府. . .做了好多实事，其中解决了好大一部分的人住房。 

• 土坯房改造政策，让我们村的人搬出了坯房都住上了小洋楼， 村 里发生了
翻天覆地的变化，真是太感谢了。 

• 希望中央支持力度更大。 

• 希望能有更多类似《若干意见》的好政策！

• 期待书记带领我们. . .特别是在教育、医疗卫生方面，争取更 多政策为百姓
谋取更大福祉。 

• 众多革命先烈们的英勇奋斗，缔造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！ 向英雄致敬。

• 接过父辈、祖辈血染的红旗，坚定不移地跟着党走！ 

• 我们自己要更加努力，不等不靠，主动上前。 

• 大家的日子都过好了，中国梦就实现了！ 

• 中国的崛起大势已经不可阻挡。美国一边公开宣称不是中国死就 是西方
亡，一边又拼命告诉中国民众：你们的政府有问题啊，必须推翻它， 然后
你们就能过上比现在更好的日子。——请问，还有比这更可笑和自相矛盾
的逻辑吗？ 

• 我亲爱的朋友们，翻一下你的微薄，你会发现系统已经自动帮你添加了 诸
如薛蛮子、李开复、作业本、韩寒、李承鹏等各种民粹微薄，这是标准
的强制灌输和 洗脑手段，建议你取消关注。 

• 政府. . .做了好多实事，其中解决了好大一部分的人住房。 

• 土坯房改造政策，让我们村的人搬出了坯房都住上了小洋楼， 村 里发生了
翻天覆地的变化，真是太感谢了。 

• 希望中央支持力度更大。 

• 希望能有更多类似《若干意见》的好政策！

• 期待书记带领我们. . .特别是在教育、医疗卫生方面，争取更 多政策为百姓
谋取更大福祉。 

• 众多革命先烈们的英勇奋斗，缔造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！ 向英雄致敬。

• 接过父辈、祖辈血染的红旗，坚定不移地跟着党走！ 

• 我们自己要更加努力，不等不靠，主动上前。 

• 大家的日子都过好了，中国梦就实现了！